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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的野菊花又开了_dxb.120ask.com

故乡的野菊花又开了,绿色的叶子,淡黄色的花瓣,零星地点缀在山间,微风中摇曳多姿,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,虽无人欣赏,却将生命绽放到极致,那种朴素的美让人无可挑剔,它的盛开为这萧瑟的冬季、落寞的乡村增添了生机,增添了活力。

野菊花开的时节,儿时的我喜欢和村里的小伙伴在空闲的午后,阳光微暖时,到山上重庆治疗癫痫病专业医院拔一些草,摘一些花,再把花草混在一起,做成花环,戴在头上,然后像快乐地鸟儿在山间嬉戏、热闹。待到满癫痫小发作的危害头大汗,倦意来袭时,才一边下山,一边摘野菊花。到家后,将野菊花花瓣一点点摘下来,放进瓶子里,再将瓶子盛一些水,最后将瓶盖拧紧。一两天后,水变了色,拧开瓶盖,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,而儿时的我们却将之称为“药水”。

也许现在看来,也许在别人看来,这是多么无天津市治疗癫痫病专科医院聊的事,然而那时的我们却玩的如痴如醉。野菊花的盛开不仅为凋零的冬季增添了色彩,也为山村的孩子增添了无尽的乐趣。

野菊花开的季节,我不仅体会到了童年的欢乐,也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,从而懂得了努力。

在我七八岁时,“打工”已逐渐开始,我们家土地面积窄,种的粮食勉强够吃,两间土房,不蔽风日。在农村没有任何经济来源,而我们兄妹俩却相继进入了村小。父亲被逼无奈外出打工,而母亲则在家种地,养牲畜,照看我们,从早忙到南昌癫痫病医院哪家比较好晚,十分的辛苦。六七岁时,母亲便教会我们做家务,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。

那年野菊花盛开时,母亲一个人在家收红薯,每天起早贪黑,瘦弱的她不得不像男人一样用箩筐担红薯,十分劳累。于是我们便也不能闲着,每天放学后,到家放下书包就背上背篓去山上帮母亲背红薯藤,虽然也许不到五公斤的红薯藤,但对于那时的自己来说却如鼎在背,来回好几趟后,终于够猪一顿的食物。背完后,再用自己只能勉强拿起的大刀,慢慢地“宰”,也许是不够熟练,也许是光线有些昏暗,总之,刀落在手上,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,鲜血直流,自己也不知所措,只得忍住疼,捂着伤口。母亲回来后,一边责备,一边到处找蜘蛛网,找到后将其捂在伤口上,便能止血,这是农村的土办法。止血后,母亲找来布和线,将伤口包扎好。也许是待到它有些发痒时,才忍住疼痛拆去布,原来伤口早已化脓。记不清后来是怎样处理的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恢复,只是现在手指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,但总觉得已是万幸。

那时刚上小学不久的自己便隐约感到了生活的艰辛,也产生了要走出农村的渴望。也许那时的母亲并不懂得“吃苦”是一种教育孩子的方式,也许只是现实所迫。我们的童年不得不比别人更辛苦,不得不比别人更成熟。而现在的自己也能理解那时的母亲,那时的经历,也感谢那时的经历,让自己一路坚持不懈,最终实现自己儿时地梦想。

故乡的野菊花又开了,淡淡的清香,淡淡的记忆……